“不用总提这个。”越王摆了摆手,“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本王自会安排好你家里人的周全。”沉吟了下,“长孙曦是一个烫手山芋,东宫那边目前也没有什么破绽可循,暂时都别招惹、至于楚王,呵呵,他自个儿都已经忙不过来了。”
柳子墨点头道:“依照汾国长公主的跋扈性子,许嫱死了,必定会迁怒到每个相关的人身上。更不用说,楚王还曾经救了长孙曦,害得许嫱毁了容……”
“你这样。”越王打断他,细细耳语交待了一番。
柳子墨一一应下,不便就留,悄悄的溜回了汾国长公主府。
等到汾国长公主参加完了许嫱的丧事,一面服侍她,一面故作烦恼道:“有件事,不知道长公主殿下可曾留心了?”
汾国长公主神色哀哀,心不在焉。
柳子墨补了一句,“是有关许侧妃的事。”
汾国长公主顿时眼睛一亮,“何事?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倒是没有,不过是有几分猜测罢了。”柳子墨扶着她缓缓躺下,给她掖好被子,然后徐徐道:“长公主殿下,难道你不觉得许侧妃死前有点奇怪吗?按理说,她原本应该躲着外人的,怎么会突然去了宫里?像是丢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