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殿下放心,奴婢会让人好好做汤的。”又眼巴巴的看着那张俊美的脸,目光期盼,“只是事成之后,殿下可别忘了答应妾身的。”
“忘不了。”殷少昊笑意犹如香气四溢的美酒,令人身心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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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长孙曦听说许嫱病了。
心下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许嫱的脸毁得那么惨,别说看着,像是想着都够糟心的,又怎么可能不病?反正都是她自作自受,病了活该,就此死了才更好呢。
倒是可怜楚王,纳了一个丑八怪野种做侧妃。
不由自主想起他受伤的手。
心情略微复杂,他为了救自己而毁了手是恩情,但是他之前几次三番想要杀了自己,却是难以磨灭的仇恨。罢了,这一次他救了自己,算是扯平。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互不相欠。
眼下日子十分清静,御书房的禁令没有撤掉,别说昭怀太子、楚王等人,就是江陵王都来不了。而傅祯又封了才人搬出去,一如她所言,皇帝似乎没打算再添一个司籍。现在的御书房,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天下。
长孙曦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长孙司籍。”小太监过来传话,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