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躺在床上。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憔悴,少了几分平日的张狂跋扈之气。特别是,眼睑下方还留了一条细细的划痕,血迹未消,像是一道暗红色的蛛丝贴在上面,让她看起来,倒是显得有几分可怜兮兮。
太子妃第一反应,就是走过去询问母亲,“怎么样了?摔着哪儿了?太医怎么说?”一叠声的询问,眼神关切,流露出自然而然的担心之色。
之前想质问母亲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早就暂时丢到一边了。
汾国长公主本来心里就对大女儿愧疚,见她这样,越发觉得过意不去。只是她生性有些好强,况且那件事也没办法解释赔罪,更不用说眼前人又多,因而淡淡道:“还好,就是把额头磕破了,脸上被金步摇划了一道。”
太子妃忙道:“我哪里有两瓶消散疤痕用的好药,让人给娘送过来罢。”
汾国长公主心下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自己这儿什么好东西没有?偏偏这个傻女儿,还说把她的好药送过来。倒是瞅着太子妃一直站着,想着她的身孕,忙道:“你坐下,别把自己累着了。”
昭怀太子亦道:“琼华,坐下说。”
对于嫡长子,他自然也是万分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