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擦脸上的眼泪,可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我当然问过。在我流产之后休养的那一个月,我唯一有意识的是沐容曾抱着我,对我说,他没有杀我的父亲,他说不是他。其实他以为唤醒我的是萧逸,甚至我自己都下意识的这样认为。其实不是,唤醒我的是他。在他抱着我流下第一滴眼泪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醒了。只是那时的我,早已经是心如死灰。凶手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失去了我最亲的亲人,我的父亲和我的孩子。后来,等我彻底冷静下来,有勇气去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无数次的问过他,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肯说,问得多了,我也就累了。现在我已经不想问,就这样吧!就像沐容说的,我们纠缠了一辈子,我恨了他大半辈子。所剩不多的余生,他不介意我继续恨下去!而我也唯有继续恨下去。”
“乔姐,你想听听我知道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吗?”
纪茹茜叹了一口气,道。
虽然顾意并不赞成他多管闲事,因为在感情上,他们都是外人。
“好!”
乔晚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不管真相如何,都无法影响到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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