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意似乎真的很忙，纪茹茜能清晰的听到他那边“噼里啪啦”的打字声。理智告诉纪茹茜，她不该去打扰顾意，可是她却不想挂电话，她很少任性，但是今晚她想放纵自己一次。
“你让柔姐监视我呢？”
纪茹茜语中带笑。
“no，宝贝儿，我只是需要一些英雄救美的机会。所以这情报工作，必须要做好。”
顾意也在笑。
“哈哈哈！”
纪茹茜却突然大笑起来，仿佛顾意真的讲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而顾意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电话静静的听着她的笑声。不一会儿，纪茹茜的笑声停了。她没有说话，而顾意也不急着说话。握着电话，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想象着彼此的模样，其实也挺好。
良久之后，纪茹茜突然开口说道：“顾意，怎么办？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凶残了。”
纪茹茜的声音很低迷，顾意知道她这是迷茫了，她在害怕，甚至是怀疑自己。
“是么？”
顾意的声音轻慢，而不是大惊小怪，给了纪茹茜继续倾诉下去的勇气。
“嗯。你看！小桐是我当妹妹一样对待的人。可是那天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