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你,你要不要意见这么大?我难道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了吗?”她特意右脚不使力,用左脚拖着右脚往旁边移了移,又道:“再说了,要不是你一条‘无病呻吟’的短信,我怎么会为了赶回来而扭伤脚?结果你倒好,一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朝我撒气。你到底讲不讲道理?比起我咬伤自己,你这个让我扭伤脚的罪过更大。你居然好意思朝我发火?”
纪茹茜如一头炸毛的狮子,气呼呼的。一方面因为心底理不清而又莫名其妙的情绪;一方面是觉得委曲。
她为了赶回来,差点扭伤脚,这家伙什么态度?
顾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他才道:“纪茹茜,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你。我不能,你自己也不能。”
这是什么逻辑?
她的人权呢?还是他是她的监护人?
“啪!”
可不待纪茹茜问清楚,顾意就甩门而出。
“哼!拽什么拽?甩门谁不会?”
纪茹茜鼓着腮邦子,气得直跺脚。
“唉哟!”
纪茹茜握着右脚跌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