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粮,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罗家全是实干型,咏春耳濡目染,也养成了少说多做的性子。而且这次她深觉小姐所思有道理,告知这等大事,比那些无用的甜言蜜语好太多。
主仆二人就这样一路赶回府内,回家后罗炜彤赶到后院,将此事跟长辈一说,满室寂静。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曾祖母荣氏。
“真是造孽,这才多少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罗炜彤惊讶:“以前有过这等事?”
荣氏声音中满是阴沉:“行兵打仗讲究策略,尤其在南方,有将领想出法子,往水牛尾巴上泼油,点燃后放开缰绳,任其冲散敌军阵列。后来前朝战败,末帝将领便将水牛换成孩童。前朝王室本是茹毛饮血的未开化蛮夷,非我族类如此倒能说是其生性残忍。没曾想,大齐也有人如此。”
原来是有借鉴,即便如此罗炜彤还是不寒而栗。打个冷颤,她只能归结于有些人天性残忍。
“安文帝如此,简直连蛮夷都不如!好歹他自幼做太子被教养,如今若真如此,那只能说出自天性。”
愤怒地念叨着,罗炜彤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掏出怀中麒麟玉,她满是不解:“照例说安文帝才是太-祖太子亲子,到头来印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