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哪有你说话的份,”糟透老吹胡子瞪眼,转头看向罗炜彤时脸上又添三分谄媚:“我这徒弟还挺会说话,人长得好,办事能力也有一些,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
这……罗炜彤愣在那。确定对周元恪有意后,她也问过安昌侯府情况。荣氏久居京城,对此知之甚详,但提起侯府,她老人家却罕见地鄙视。
“我只纳闷一件事,为何侯爷未能同文襄伯成为莫逆之交。”
仅仅一句话却足以证明一切,安昌侯其人,与道貌岸然的老文襄伯实属一丘之貉。观庶长房与伯府关系,由此推及安昌侯嗣子与侯府关系,便不难得知这个长辈有还不如没有。
至于亲生父母,早已在把儿子过继后便迁出金陵,这些年从未露面,想来也只当没有这个儿子。这般情况下,面前这位明显看起来更为亲近的师傅,才是最有分量的长辈。
可她万万没想到,印象中严肃巍峨的师尊,突然就变成了这么个……毫无形象的糟老头。而且此时此刻,糟老头正站在她面前,以极为嫌弃的口吻将自己徒弟托付给她。
这不是变相提亲么!
知晓自身状况后,罗炜彤也想过以后的生活。她终归是要嫁人的,惠州城中如她一般大的女孩,好些虽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