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表哥身边的邪佞定会统统驱离。”
表妹是怎么想到中邪的,终于没忍住,徐梦瑶点头,用下巴给她一记暴栗:“他没中邪。”
“那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娇娇你也晓得,兄长往日最是闲散,除却钻研土木金石之外,其余事上他皆是得过且过。但自打报恩寺回去后,他像中了邪似得,三更灯火五更鸡,即便睡着了也说梦话在背书。”
罗炜彤点头:“报恩寺果然灵验。”
徐梦瑶默默闭上嘴,她再也不想跟表妹说话。马车内陷入寂静,半晌她还是忍不住:“他在报恩寺,当真没出什么事?”
“报恩寺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出事?”
又是一阵无言,徐梦瑶不死心地问道:“你与其他人,或是嘲笑过他,让他觉得技不如人?”
“表哥又不是你,哪里能被人随便嘲笑。”
先是鄙视表姐一番,给自己如今还隐隐作痛的手腕彻底报仇,边说她边认真回忆着,能让表姐那般*,看来表哥真的如魇住般。
“哦我记起来了,他见过袁恪。”
“袁恪?”
“恩,当时我去求签并不在场,不过回来后表哥便有些闷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