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肯定有。涂脂抹粉之人不一定好看,若是涂抹坏了也有可能跟戏台上的花脸般。”
“不好看?”
咏春愁得直抓留海:“金陵城中也有些公子哥喜好涂脂抹粉,不过咱们也没见那些纨绔。不对,这几日倒是见过一个……”
“安昌侯世子!”
“小姐,好像是安昌侯世子。”
主仆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来,恍然大悟后罗炜彤陷入了新谜团。一个人若是想扮丑,自然有千万种法子,可俊美到人间留不住的袁恪公子,绝不是几件华服或是涂脂抹粉能装扮出来。
过往的巧合一幕幕闪现,在船上他蒙面出现,入金陵后锦绣坊初次相见,看似颓废的安昌侯世子,执折扇的手上却有一层习武之人才有的薄茧。凉国公府赏花宴上,他能在德音开窗前便料到其行动。
一次又一次,安昌侯世子总能在恰当时机出现。看似肆意妄为的混人一个,实则巧妙地帮她解除困境。若他只是金陵城中一个普通纨绔,又怎能准确把握时机。退一万步讲,即便这一次次当真全是巧合,那一个纨绔凭什么去帮她。
怪不得报恩寺中,青衣的袁恪公子同她一见如故。船舱中匆匆一面,哪能有那般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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