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临走前也不说一声,日后我还用不用喝药。”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坐到她身边,徐氏掏出一封信:“这是他留给你的。”
罗炜彤抓过去,迫不及待地破开漆封。信字迹有些潦草,明显是仓促间写完,短短几行字只说了两件事。
“师傅叫我进衍圣公府女学,而且他说不必惧怕文襄伯府。”
后面那话是句梵文,抄经多年罗炜彤多少明白。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师傅竟然用充满佛家意味的梵文说了一句话:他会为小徒弟撑腰,总不至于让她花苞头上落下别人的鸟粪。
就连徐氏都一阵无言:“大师果真是方外之人。”
罗炜彤说出她未竟之意:“童心未泯。”
尽管嘴上不饶人,她心底还是甜滋滋的。师傅虽然未应她要求,更改那个苦的要命的药方,但暗中他却一直在关心她,并且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即便他不管文襄伯府之事,单前面允许她进入衍圣公府女学,也足以让她在重回金陵时,心中有充足的底气。
“咏春,还不快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小丫鬟忙活起来,罗炜彤走进庄子上的小厨房。锅上还冒着热气,蒸笼里的酥油点心却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