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心之人,周元恪入了他的眼,除非做出刺杀谋逆之类不可饶恕之事,否则他态度会一直宽容下去。
帝王的这种认知,于天下任何人而言,皆是天大的幸运。
“那丫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师侄若不再加把劲,日后怕是不及她。”
周元恪身躯一阵,脑中却回想着方才她踏莲而来时地模样。自古便有水上漂的传言,但那皆是杜撰。不过若是内力足够,水面稍有支撑物,行走其上便能如履平地。
“师侄受教。”还未等承元帝高兴于打破这份僵硬,周元恪躬身:“还请陛下移步上船,早些时辰回宫。”
臭小子怎就得理不饶人?承元帝怒了,他躲过宫中层层重围,换上便装一路溜到城郊,容易么!以他地位想出宫自然无人阻拦,可挡不住总会在街上巧遇一些个大臣。即便入茶楼坐会,一开窗也总能看到某皇子施恩七旬老妪。不开窗,门外也会传来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恰好被路过的正义宗室解救于水火之中的桥段。
终于有这么一次成功突围,没呆一个时辰便要回去,他心下万分不悦。
“此处春光正好,朕有些日子没出来,借此机会多松散会。”
这次周元恪没反对,而是周身冒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