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瑶突然觉得表妹头上长出一对犄角,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才多久不见,娇娇怎么就变得如此……如此。”
想半天她都找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还是罗炜彤代答:“如此精通人情世故?”
顾不得与表妹吵嘴,徐梦瑶忙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幼时住在姑姑家,全家人有多疼表妹,她一个外人看得比谁都清楚。姑父与表兄自不必说,一个护着一个背锅。姑姑看似是位严母,但只是讲道理时板起脸,据她所知最疼表妹的便是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出嫁前不精针织女工的姑姑,这些年亲手承包了表妹的衣食起居。
“有什么好奇怪,我天生冰雪聪明,这些琐事只看一眼便明白。”
“切,娇娇若是冰雪聪明,那我岂不是文曲星下凡?”
罗炜彤白她一眼:“你是文曲星下凡,那我哥又是什么?”
徐梦瑶咬唇,“表哥是大文曲星,我是小文曲星。”
“九曲桥下面就是湖水,表姐且先低头。”
“低头做何?”
“好照照你那傻样。”
说完不等表姐回神,罗炜彤迈着轻盈地步子转身跑开,迎风的脸上目露不忍。世间情事,多是痴心女儿负心汉。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