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是谁。”
小秦氏面露愁容:“微蓉那孩子好一阵哭闹,我这当娘的也看着心疼。咱们伯府嫡出姑娘,哪有上赶着与人为妾之理。一想到一顶小轿无声无息抬进王府,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似得。”
“微蓉也是我看着长大,她平日奉承老夫人,比你这亲娘和我这亲祖母还殷勤。毕竟孝敬长辈,倒不是说她这样有何不妥,而是如今看来,这般做的确不值。太夫人我行我素,老三家又那样,我担心你与老大。”
小秦氏眼眶泛红,当日嫁进伯府,本以为有亲姑母掌家,且姑母素来和善,日子定是轻松。可这些年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无论如何,如今却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姑母,依你所见如今我们该当如何?”
松寿堂的一幕幕飞快划过眼前,秦氏终于有了决断:“如今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过几日便是花朝节,伯府一早就收到凉国公府的帖子,你给玄武大街那边发一份过去。”
“娘,这……”
“都是一家人,他们初入金陵定时有一番忙乱,能帮衬的地方,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话虽如此,秦氏心下依旧存着三分忐忑。庶长房已然搬出去,远离伯府这摊泥潭,凭什么要为他们这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