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听完娘亲这番话,罗炜彤只觉头顶阴云陡然散去。文襄伯府是麻烦,可她有爹娘兄长撑腰,还怕被人生吃了不成。
可此事若如真娘亲所说这般简单,那提起伯府时,她与爹爹又是为何满面阴云。
将疑问和盘托出,罗四海正欲开口解释,徐氏却在饭桌下却踢他一脚,面上不动声色将糖蒸酥酪推到女儿面前:“快些趁热吃。”
究竟是何事让爹娘讳莫如深,临近金陵的前一日,直至睡前罗炜彤都在思索这问题。
第二日天蒙蒙亮,号角声传来,楼船即将靠岸。
咏春递过温湿的布巾,伺候自家小姐擦脸漱口后,拿起榻边衣物,抖落开刚欲服侍小姐更衣,就见刘妈妈急匆匆推开舱门。
“你这小蹄子,昨夜夫人如何交代的,一觉睡醒竟忘得一干二净。”
咏春拍下后脑勺,神色间满是懊恼:“小姐,咏春倒是给忘了,昨夜夫人房里王妈妈送来身新衣裳,说是按着金陵官家小姐所穿样式临时赶制,嘱咐赶在下船前给小姐换上。”
罗炜彤往窗外看去,江面雾茫茫一片,远处传来挑夫号子声。渡口船只甚多,船体没于雾中,只隐约看得清船头黄晕的油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