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话了么？”
她很爱哭，很脆弱，她们还是朋友的时候程佳瑶总是充当着保护她的角色，只要程佳瑶一生气，她便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可怜孩子，而只要她一露出这种表情程佳瑶总是会选择原谅她。
可是现在，程佳瑶再看到这种表情的时候只觉得恶心想吐。
她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来，慢慢将眼中的厉色掩藏好，语气平淡中带着浓浓的疏离，“这些娃娃你还是留着吧，我不喜欢。”
女孩一脸诧异的看着她，程佳瑶从未对她有如此冷淡的时候，面对这样的她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连带着接下来本应该顺水推舟跟她谈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而面上那委屈却是更深刻了一些。
程佳瑶显然不想再看她的表演，径自向房间里走去。
女孩见状顿时也急了，她立刻走上前去挽上她的手，强笑道：“没关系，瑶瑶不喜欢我便将她扔了。”
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是那眼中扑闪扑闪的泪花却述说着她故意隐忍的委屈，这样的表情哪怕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吧？
而前一世的她就是失手在她这样的表情下，想到她被背叛的痛苦和被挑断脚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