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墙上的苏家父子便是她的父兄……”
说完陆言轻笑着跪在地上,又补了一句:“是奴才该死,没有把此女的事儿禀报陛下……”
陆言说的轻松,可是他的心如同拧了几拧,指甲更是深深的陷入了手心内。
冷汗沿着他的脊背直往下流。
他伺候永靖帝十多年了,永靖帝会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都是清清楚楚的……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跟自己曾经发过的誓是相反的。
可他一生都会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
他只是不能……
他望着晕倒后还在愁眉不展的女子,轻生说着:
“虽然宫内对我们阉人多有规矩束缚,只是这些年,我们这种做太监的还是忍不住的在随一些孤苦的宫娥接了对子,这在民间被成为对食,奴才……”
“奴才不该瞒着陛下,只是此女身份特别,毕竟是逆贼的女儿……”
一阵风吹过,带着湖里的冷意,让凉亭内的人都觉着一阵发寒。
陆言一直低着头的。
太静了,便连呼吸都可以听到。
没有一个人说话。
永靖帝的表情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