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的模样,她还以为他是淋了雨不舒服,哪知道原来是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
苏茶去拿了药箱过来,直到包扎好伤口,对于身上的伤口,傅尧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支支吾吾地说:“跟院里那些傻比打架打了的。”
苏茶倒是听真切了,有些心疼,却又沉默地没有表达。
她没有及时表示出关切,傅尧就不舒服了,瞪她一眼,苏茶忙着给他缠纱布,没注意到。
傅尧又瞪了她好几眼。
苏茶都没注意到。
傅尧怒火烧得肝疼。
最后,苏茶收起药箱,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小声问了句:“是不是还疼?”
上过药了,再狰狞的伤口也都过了最疼的时候,傅尧皮糙肉厚也没少受过伤,原本一股气儿都憋在她身上了,哪里还顾不上疼不疼?可是现在她软绵绵一问,他就跟被戳中了痛穴似的,嗷嗷大叫起来:“疼!可疼可疼!简直快痛死了,嘶我这是不是要死了啊——”
苏茶被他口中‘死’字一刺,不悦地拍他一下:“乱说什么话。”
眼圈却红了。
“哎哎小村姑你别哭啊,是我乱说话,一点都不疼,半点都不疼的,可别哭啊,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