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焦虑而带着急躁,他的手滚烫,额头却冒着冷汗,嘴唇呈现出毫无生气的苍白,目光祈求地看着她,语气很急又很虚弱:“药呢,药呢?”
他此刻这样脆弱又慌张的模样,令苏茶控制不住眼睛一酸,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就在刚刚,她竟然疯狂的在想:不管他,不管他好了,没有退烧药,他要是昏迷过去了,再醒来的就是、就是……傅衍了。
这种念头让她觉得自己好可怕。
“退烧药在右下角的方格子里。”
苏茶好小声地说,带着哽咽与愧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傅尧连忙拿了,连开水都顾不上,生咽下两片。
“你先休息一下吧。”
苏茶没有追问他怎么会从疗养院离开,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扶着他去了客房,傅尧却不肯躺下,只是强撑着精神反复说:“我不要睡觉,我不能睡觉,我睡觉了怪物就要出来了,我身体里住了一个怪物,他会伤害你的,我不能睡,你别逼我睡觉……”
“什么怪物?你到底怎么了?”
苏茶坐在床沿,难受地看着他,眼圈泛红。
“别哭,小村姑你别哭,哭了生下来的宝宝不好看的……”傅尧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