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低头在笔记上写了点什么,转了话题:“最近有没有情绪特别烦躁想要破坏东西的时候?”
“没有。”
“休息的时候会中途惊醒吗?”
“不会。”
“脑海中会不会出现某些熟悉却又不太确定的画面?”
“并没有。”傅尧说道这里突然语气一顿,不怀好意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收回腿问:“我倒是梦到跟一个没良心的女人颠鸾倒凤,那种肌肤相贴感觉的倍感熟悉,可又不是百分百确定……这算不算?”
周医生哪料得到他脸皮这样厚,黑着脸说了句不算。
傅尧嗤笑,嘀咕了一句:“本大爷倒觉得跟真的似的。”
这句话像是困惑的自言自语。
周医生看着他的模样,暗暗将他与傅衍的言行对比了一通,在心里止不住摇头,大概也是半辈子没遇见过这么棘手的案例,他语气严肃的问道:“傅先生,你相信人类记忆的确定性吗?换句话说,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记忆?”
傅尧回视着他:“你他妈有病吗?”
周医生:“你只需要回答有没有?”
“没有。”傅尧果断地说,“别试图像对那些傻比一样对我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