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苏茶提着一个重重的旅行袋,假装是提着的现金,低调地进了公司,同事问起就说是待捐的旧衣服,战战兢兢地等在座位上,苏茶悄悄观察同间办公室的同事……
毫无异常。
只除了一点,隔桌的秦超不在,听一个同事说,他昨晚犯了急性阑尾炎,请假在家休息了。
苏茶心中一咯噔,回想起昨晚傅衍来的电话:秦超嗜赌,却赌得大,欠下高利贷数百上千万,最近被追债追得家都不敢回,还挨了黑打——这总算解释了,前两天苏茶见到秦超时,他脸上的好几处伤痕。
挨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手机再一次有了动静,有匿名信息发来,吩咐:带着钱出门,出了公司大门右转,别左顾右盼,上马路靠边的那辆蓝色面包车。
苏茶看完信息心脏狂跳,立刻将信息转发给了傅衍。
傅衍秒回:照做,我会开车跟着你,别怕。
苏茶提着旅行袋出了办公室,坐电梯下到底楼,依言找到了那辆蓝色面包车。
“唔唔!”
她刚一上车,就被一只手狠狠捂住了嘴巴,苏茶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车子猛地冲出,在马路上狂飙。
凭苏茶所能见的,这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