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那她也就自动洗去冤屈了,到时候只等着将那些对她冷嘲热讽的同事狠狠打脸。
这样一想着,她又有点莫名其妙地得意起来,就跟天底下所有小人得志的家伙似的,第一次尝到了身居上位的妙处——原本愁得她生不如死的大事,到了某些人手里,却不过是两句话就能摆平的小事,甚至压根不值一提。
从前的苏茶讨厌这种不公,现在却越来越倾向于接受,并且还控制不住地幻想:要是我有朝一日也能坐到那种位置……
这样的想法令她兴奋,却又有种难以自抑的羞耻与厌弃。
她心思七回八转,表现在脸上就是呆呆的,傅尧皱眉盯了她一会儿,忍无可忍地捏了捏她的脸,吼她一声,“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苏茶回神,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乖乖说,“我、我去给你做早餐,快到上班时间了。”然后一溜烟跑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
傅尧觉得这小村姑有些不对劲,像是做贼心虚似的。
吃完饭,两人前后去了公司。
苏茶又一次来到销售部,简直变了一个人:
前些天被认为‘窃密者’的阴霾就快散去,她心中大石落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