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站起来。
白烬就在不远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表演得栩栩如生,活像他亲娘真的从地上爬出来了似的。
白二少爷莫名打了个寒噤。
“现在去哪儿?”傅尧磕头完了过来时,白烬提议道,“不如去射击吧,下个月有定时测验,我可不想又跟你一起垫底跑操场。”
“随便。”傅尧有些心不在焉。
他哪里想去射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家里那只不安分的鸭子精,一想到她一个人在家里,还有可能跟他父亲待在一起,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浑身毛躁躁的,烦不胜烦。
“又咋了?”白烬捶了他一下,觉得这人真病得不轻。
“算了算了,让她个村姑随便闹!”傅尧甩了甩手,对白烬,“去喝酒,你请!”
两人又飙车浪到了‘锦瑟’。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灯光闪烁,舞池中群魔乱舞,男女起哄的尖叫声不时起伏,白烬打电话约了几个玩伴,大约有十来个人,男孩子居多,有三四个漂亮女孩儿,属于“家属”行列,一大堆人凑在一起大喝胡侃,。
“阿尧,下个月我要来看你测试!”
扒拉着傅尧手臂的那个女孩,叫白露,此刻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