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他将手中空盘子一丢,站起身似要离开,然后好像才注意到身边委委屈屈的苏茶,他一下子精神抖擞,把脑袋凑近盯着她,拖长声音道:
“哟,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跟个兔子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人甩了呢。”
一边手贱地捏了捏她的脸。
苏茶‘啪’地一声狠狠打开他的手,抿紧了嘴巴瞪着他,不肯说话。
傅尧讪讪地摸了摸被她打过的手,也不再说了,就两只手背在身后,仔仔细细地盯着她——那模样,比在课堂上听讲认真多了。
此刻,诡异的沉默中,作为旁观者的周岩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了,不对劲有三:
第一,在过去的十个小时内,单独面对这只小禽兽,苏茶竟然看起来毫发未伤。
第二,莫名其妙被嫌弃地拍开了手,这只骄傲的小禽兽竟然没有当场反拍回去,还一脸下流的享受。
第三,原本怯怯懦懦的小姑娘竟然还敢拍人?
周岩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们的火辣节奏。
这时候,月嫂端着煮好的醒酒汤出来,周岩又指挥往其中加了两种生血的中成药,然后吩咐苏茶:“你给他端上去,他不太喜欢佣人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