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弦却是几乎要哭了,一边哭丧着脸一边道:“我知道你担心碧池,我也担心她,你就不能悠着点,慢慢的好声好气的跟圣上求情吗?我也知道你同情小公主,可是再同情,你也别跟圣上对呛啊。现在好了,碧池救不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万一以后圣上真的不来这里了怎么办。”
南玉道:“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
没有人能了解她现在的心情,也没有人能明白她心里对他的失望。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小公主的事情上表现得这样狠心。这样的男人,她都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她去爱了。
和弦叹了一口气,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再叹一口气,继续叹一口气……
而同一时间,在另一边的薛府,同样不平静。
薛夫人柳氏摔落手上的杯子从凳子上站起来,盯着薛边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将“罪己状”交到了圣上的手里,根本是将全家的性命都提到了裤袋上,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
薛边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我心意已决。”
柳氏看着他,扯着嗓子怒道:“你既然都已经决定好了,那还来问我做什么。你有没有为牧儿和彤娘想过,还是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