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此刻听阿贞所言,冷念只得点点头,打算过些时日再说。
冷念打从有孕后,胃口大变,许多爱吃的饭菜如今见了都引不起食欲,一大早想吃酸果,阿贞便外出给她买酸果,冷念独自倚着床头,忽然间胃里又恶心想吐,下床跑到盆架前弯腰干呕,呕到一半,听到院内传来曹伯的声音,像是在与什么人争执:“你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冷念很快用帕子擦了擦嘴,走出房间,结果看到纪攸宁站在门前,正被曹伯百般阻拦着。
四目相对间,纪攸宁打量到冷念一袭白衣缟素,表情显得意外:“发生什么事了?”
冷念声音清冷似雪,飘落在心头,沉淀出一丝寂寞的哀伤:“我爹病逝了。”
纪攸宁震惊,原地愣了片刻,忽然冲上前,一把搦住她的柔荑,冷念大叫:“你干什么!”
纪攸宁道:“跟我走!”
冷念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扯着嗓子尖嚷:“纪攸宁,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跟你已经一刀两断了,你能不能别再来烦我!”
纪攸宁依旧不撒手:“如果我带你去见裴喻寒,你去不去?”
冷念就像被他打了一巴掌,旋即安静下来,拿眼睛怔怔凝着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