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人,冬季做好做春季的,春季做好做夏季的,循环往复,还真没有空闲的功夫。
冷念倒没给裴喻寒绣什么,而是给赵管事的三岁闺女缝了件小棉袄,顺便感谢赵管事近来对自己的照顾,今天送去,可给赵管事乐坏了,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冷念回到书房,拿鸡毛掸子将壁上柜子沾染的灰尘弹掉,知道裴喻寒的习性后,也知道他的书房自然要随时保持整洁明亮。
“阿念。”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冷念动手一滞,裴喻寒要至少四个月才能回来,可现在才将近四个月,怎么会是他?以为是错觉,没敢回头。
那人又唤了一声:“阿念。”
冷念手里的掸子终于“哐”地掉下来,难以置信地慢慢转过身,裴喻寒正站在书房门口,一袭雪莲纹暗绣银丝袍子,裹着白狐滚边披风,愈发衬得面庞似碾雕琼玉一般,皎皎无暇,神清气贵,那时日渐偏西,夕阳余晖流连在他的身上,使整个人镀上华光幻丽般,美中更美,俊中更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中的炽热与思念,仿佛能将她彻底烧沸了起来。
他说:“阿念,我回来了。”
真的是裴喻寒,真的是他……
冷念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