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寒脸色阴晴不定。
冷念察觉到他们,急急忙忙从树干爬下来,由于慌张,裙裾被划开一条大口子,不过她顾不得,提着裙摆就跑上前行礼:“公子爷,花姑娘。”
裴喻寒声音冷淡:“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冷念启唇解释:“我看到一只小麻雀掉下来……觉得可怜……”
裴喻寒道:“你以为这里是纪府?想爬树就爬树?再不懂规矩,下次一定重罚。”
他从庄子回来之后,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冷念垂眸:“是,我知错了。”
裴喻寒携着花莺儿离去。
转眼一个月,冷念虽无事可做,但也没机会去探望冷崇,毕竟以前裴喻寒好说话,只要他点头同意,隔个四五天,她就能回家一趟,可现在,裴喻寒竟顾陪着花莺儿,想找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为此她只能厚着脸皮去找裴喻寒,当时他正与花莺儿坐在亭中,欣赏着丝竹歌舞。
她唯唯诺诺走到旁边,裴喻寒爱答不理地瞥了一眼,她也不敢吭声,站得腿脚酸麻了,他终于问:“怎么了?”
冷念嗫嚅:“公子爷,我……我有事想找你……”
不知是否错觉,裴喻寒的眼睛仿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