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与客气,双方相敬如宾,客客气气的如同在上流社会的舞会上进行社交一样。
至于哨兵这边,介于威廉的态度,五名次席的席位和职位应该都不会出现变动。
次席们都尚且如此了,更低级别的那些家伙,想必也是一样的。
这样一来只要在母亲尚且在世的时候,威廉不主动参与什么,那么国会这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变化。
当然多出一座大山在那里压制,‘文官’那边的不痛快肯定是有的,可是在郁闷也只能自己挨着,谁让人家是首席。
就在帐篷里面陷入了安静的时候,威廉突然抬起头,侧过脑袋对着外面仔细的听了一会。
让后他将抱在怀里的亚瑟放到地下,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说道:“我们有客人过来拜访了,听声音再过十分钟他们就应该可以过来。”
说着手脚麻利的威廉就将亚瑟的仪表搭理好,转身又开始搭理起自己的仪表。
威廉的判断很准确,十分钟之后,一辆华贵的马车稳稳的停在威廉的帐篷前面。
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带着银色假发的老者,他身上的主教服饰和挂在胸前的镶满宝石的金色十字架,都在很明确的向着众人表明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