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夏日,但是可要小心伤寒,这一下午,你还真是打了不少喷嚏。”
时寒浅浅的笑,言道:“我想,未见得就是伤寒,我想,大抵是他们在念叨我吧?”
皇上一听,顿时无语。
半响,言道:“说来也是,人人都好奇这边的事情。”
时寒垂首不语,更是一丝都不多问,看时寒这般,皇上言道:“你倒是什么都不好奇,只是这不好奇的背后,是因为真的不好奇,还是你什么都知道?”
时寒微笑抬头:“那皇上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皇帝抿着唇,并不能看出他的表情,上下打量时寒,他声音十分浑厚。
“朕倒是觉得,恰好是后者。”
时寒表情淡淡的,他坦然:“我确实知道这件事儿,只是我知道这件事儿的时间也只比您早那么一丁点而已。”
皇帝:“你没告诉朕。”声音平静。
时寒抬头,他丝毫没有犹豫:“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儿,我作为臣子也作为小辈儿,不能说,我是憎恶傅家,可是我在我娘亲临死的时候答应过她。一辈子不去找傅家的麻烦,我可以厌恶傅家,我甚至可以和傅家政见不一,但是我不能针对傅家。她说,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