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时寒提过一嘴这个事儿,但是具体为何倒是不得而知。这次听他再次说起,立时问了起来。时寒有事儿一贯的不瞒阿瑾,不多时便是将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个清楚。
阿瑾听完,消化了一会儿言道:“就是说,你要去瓦剌调查齐王爷的母亲,瓦剌公主是不是你父亲的亲姑姑?”
时寒含笑点头:“虽然你说的有点怪,但就是这么回事儿。”
阿瑾默默的望天:“你又要离开京城了啊!”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怪怪的。
阿瑾如此言道,时寒立时就笑了开来:“你是舍不得我么?”
阿瑾哼了一声,十分的不屑:“谁要不舍得你,我只是觉得没人欺负,没人一起说别人坏话,寂寞如雪。”
时寒当即就笑了出来,他看着阿瑾,意味深长的言道:“寂寞如雪?我倒是觉得,你爹只要一直闹下去,你一定不会觉得寂寞如雪,大抵会看戏看的高兴吧?”你看,时寒就是这样的了解阿瑾,阿瑾默默望天,语重心长的言道:“虽然是实话,你也不至于说出来啊,要知道挫伤的可是你自己。”
时寒感觉自己真是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里,这种吐也吐不出来的感觉真是……略辛酸啊!
“那你打算以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