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因为不管他有还是没有,我都能针对他。该对付他,我一刻都不会停歇,如今我羽翼未丰,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我傅时寒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么?”
二王爷勾起了嘴角:“那倒也是。”
时寒:“我确实怕他有问题,你知道的,他手里握着一部分兵权,他站在谁一那边,谁那边就有更大的助力,我不能不防备。而且,他这样藏在暗处保存实力,总让我觉得芒刺在背。”
二王爷:“我会差人持续盯着他,你放心便是。”
时寒点头,他笑了起来:“父亲,你看,你又输了呢!”他将手中黑子落下,轻轻言道。
二王爷:“都说观棋如观人,你倒是充分的表现出了这一点。”
时寒:“我倒是觉得,不赢玩儿有什么意思呢!好了,父亲,也不早了,我要去看阿瑾了。”
二王爷:“近来倒是很少见她。”
时寒:“她回家了。我总是过去,总归不太好看,不过出了这样的乐事儿。又与他家有几分关系,我可要好生的过去与她说道说道。”
二王爷:“……”
与一个小女孩儿讲这些事儿,真的好么?二王爷迟疑了一下,打算说些什么,可是却见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