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我也不会给予她这些。所以这些因果都是有联系的。非得分的这么清楚了,反而让自己想不开。就像舒云和妈一样,你看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都觉得累。”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学会算计一切的利益得失。这些年来,这些教育让他无往不利,他不觉得这些东西不好。反正结果都一样,他的亲人都因为他而感到幸福。
舒母也习惯了他这一套论调,只是笑着摇摇头,“算了,我可管不了你。我得去找舒云一起看看张宁了。孩子马上要办满月酒了,妈的意思是要大办,顺便公开张宁的身份,所以得去宋家商量一下。“
舒展将酒杯放到桌上,笑道:“这可是我们舒家第四代长孙,必须大办。”
张宁对于孩子的满月酒倒是没有那么大的要求。孩子还小,宋家的亲戚也不在这边,没法子像在老家的时候那样摆酒席。她也没想过大办。
舒母和舒云一起来说了孩子满月酒办几十桌的事情之后,张宁有些接受无能,“这个会不会太多了,我们没认识多少人的。”
舒母笑道:“这个可不多,虽然我们舒家才回国没多久,但是当初也有不少有交情的人家,亲朋好友也都有联系,正好趁着这次办喜事都请过来。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