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毒品么?你是不是还想说他假借慈善的名义向公众输入毒品,报复社会呢?”
满场哗然。
“我,我……”那记者满面涨红,似是被戳中心事,虽然不是完全,但显然猜中七七八八。
“我问你,你究竟有什么资格,什么证据,就这样轻易往他身上泼脏水,空口白牙的肆意践踏他人的善心?”锦年步步紧逼,毫不退让,“你又有什么权力决定去代表公众宽恕谁?!”
那人不防,对着锦年一连串质问张口结舌了半天,又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所摄,最终只是哑然。
“没有么?”锦年问。
他还是说不出话。
“麻烦帮我请这位先生出去。”锦年扬声吩咐安保人员,表情平静。
转身。
“如你们一样,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瘾君子,是否曾经真的犯过错,我小他十二岁,他人生中有太过光阴我错过了无法出席,不知道的事情我无法捏造说谎,但我可以和你们谈谈我所认识的安瑞。”
昂首阔步,她重新走回讲台,站的很直,声音响亮。
“在我眼里,他一个有能力有责任感的好男人,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亲人,也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