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老妪惊讶的问,“就这么走?”
“嗯。”他带上墨镜,颔首,“就这么走。”
“可是,可是如果再碰到群狼呢?万一……那可逃不了,是丧命的事啊!”
最后这句话,拦住了安瑞的脚步。但是很短暂,
“是啊,无论怎样都逃不了。”他说,“所以,只好去找他了。”
最后一笔恩也偿了,终于,这世上,他再也不亏不欠。接下来,就是怨。
老妪愣愣的留在原地,久久的驻足。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他还要去寻狼么?
狂风卷起了连绵的风沙,将那个离去的背影湮没的很淡很淡,只依稀可以望见那个挺拔的脊梁,笔直依旧。连沙暴都劈开了一道。
锋利而孤独。
“轰——”
不远处传来马达沉痛的轰鸣声,一辆辆粗犷的军用越野闯入视野,又飞快的消失。矫健如搏击苍穹的萨朗鹰。
她这才惊觉,原来还有这么多人,一直在营地四周静静蛰伏。
“都部署好了?”他问,声音有点疲惫。
“是。”回应他的,是轻且短的笃定。
安瑞没再说话,似乎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