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然后,透明落地窗内,餐桌边,映出了第三个身影。这一回,不待他发问,她已当先答道,“他母亲。”
calvin呷一口咖啡,转眼望她,“认得还挺全。”他靠回椅背,“你是不是在好奇,她们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语气让人深思。
她不回答,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却又换了话题,“当年,父亲去世,把自己毕生所得一分为二,财给了他,产给了我,包括这座农庄在内,明面上你看的见的,干干净净不沾血的东西都是划在他名下的。”
锦年点点头,却并不十分明白他是何意,直到他补充,“不过现在都是我的了。”
“什么?”转折来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
“以后还会是你的。”他始终慢悠悠的,甚至有点懒散,“我没有子嗣,臻惜也不在了。我走之后,所有的东西还不是你的。他是算好了这点。”
锦年眉头蹙的更紧,“我还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么,锦年?”他笑笑,“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和你说,他有点怪,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就是这个原因。他把什么都计划好了,每一笔财富,每一个亲人,都有提到,最后,他还拜托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