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轻松许多。锦年睁开眼,看见梁唯坐在床边,捧着杯水,两眼肿的像桃子,却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发觉她醒了,梁唯又惊又喜,失声喊她,“锦年。”
锦年很用力的朝她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开口,却被她用茶杯封住了嘴,速度之快,以至于水都撒到了胸口。她尚且来不及有所反应,
“抱,抱歉,没烫着吧?”
梁唯慌里慌张的又将杯子挪开,替她擦水。
锦年没吭声,也没动,只是静静的半靠在那里,看着最好友人手忙脚乱的模样,看着她时不时瞟向自己的眼神。
那种怜悯的,悲哀的,欲言又止的眼神。
她很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直截了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梁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但看嘴型,锦年大致猜的出来,应当是类似“怎么会没事”一类的话。只是,再开口时,终究是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辞:
“我刚刚……帮你洗澡换衣服。你,你……”话到嘴边,千回百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锦年轻轻莞尔,打断她磕磕巴巴的话,语气很无谓很漠然的,“嗯,我被强-暴了。”
纯然是在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