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她的额,她的脸。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暧昧的清香扑鼻,直入胸臆,顺势,一路往下,直至吻到她颈间动脉,却听她忽然一声嘤咛:
“唔,不要再松手……”不胜柔弱。
不要再松手。
狂跳不止的心脏忽然平复,有种满涨的温暖,一点一点驱散梦中的冰冷恐惧,他用力呼吸,克制最后缓缓躺下,重新抱紧咫尺间的小人儿。慢慢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慌张的,渴望的,很用力很用力。
“不会再松手。”他吻着她,很认真很清醒,“永远不会。”
两情缱绻间,电话再度响起,他皱眉,很不情愿的看了眼屏幕,接起,“怎么?”
片刻。
“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他侧过身问出口,没注意到趟在床上的锦年眼皮微微颤动,脸色变得有点苍白。
声音沉下去,“到底什么事?”
又听了几句话,神情顿时一变。
“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孩子没事吧?好,好,你先带她去医院,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到。”
起身,穿戴,动作飞快,在扣上衬衫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却又迟疑了。
安瑞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