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锦年。”他沉默了一下,冷硬出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的强硬,“你给我听好,也记好。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和我说这种话。”
抢先一步的,他倒是摔断了电话。锦年瞪着复又熄灭的屏幕,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眩。一股拧劲儿上来,也不管不顾,继续埋头收拾行李,加快速度。
正在这时,手机又响起来,锦年积了满肚子的火,接通之后就是一通委屈,“你有完没完!?”
“锦年?”是江悯。
“呃……我,天……”又是尴尬又是难堪,锦年磕磕巴巴的,“江悯,我……”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他轻声打断,“我有看见你的简讯,你现在快点收拾,当心误点,我提前去机场接你,ok?”
眼眶一热,锦年愣的只知道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听不见的,想再开口,手机里却响了声提示音。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来自何方神圣,她没有理会,继续和江悯轻声细语说着话。
只是没一会儿,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锦年看着精致的陶瓷话筒,像是盯着一颗手榴弹。依旧没有理会。
倒是江悯问了句,“锦年,你家里是不是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