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上釉。他没再开口,她也什么都没说。
他专心致志的给她缠好最后一圈绷带,还打了个蝴蝶结,这才满意的直起身,在她开口之前说道,“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先处理一趟,你是现在休息还是……”
“咕噜噜……”
她没有来得及答话,她的肚子替她答了。还格外响亮。
锦年大窘,脸色涨的通红,连低头掩饰都忘了,只傻愣愣看着他。
他亦是愣了下,旋即轻轻一笑,“还是等我回来吧。乖一点,别乱动。”
她什么也说不出,脸红的快要滴血,只能胡乱点头应承。
他对她微笑着,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又仿佛他们还似曾经那般的亲密。
安瑞回房取了份文件就走了,留她又懒懒的蜷了会儿,身子累得很,脑子里也乱哄哄的,合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觉。有点百无聊赖。
她定下神细细打量这个屋子,重温这份阔别已久的怀念,心间有微妙的触动。七年了,这里也变了不少,同自己离开时几乎是两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