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彻底消散。
这时,她听见他叹了口气,很轻,融在猎猎风声里,几乎微不可闻,可落在耳中却那样清晰。
内心很不争气的,又意料之中的平添了几丝慌张,呼吸也为之错乱。心中的那根弦绷到了极致。
额前的发丝被撩开,他抚上她的眉眼。
她踉跄着后退,转身欲跑。
他抓住她的手臂,滑下去,又缓缓握住她的手。
她停下脚步。
覆水难收。
“这样凉。”他摩挲着她的手指,灼热的温度传过来,“先进来。”
说罢,安瑞也不顾木头一样的杵在原地的锦年,不等她回答便霸道做了决定,拉着她,推门而入。
她没有挣扎,只是红着眼眶红着脸,驻足原地,不肯上前。
“锦年?”他眉头轻蹙。
她摇着头,万分纠结,“我……现在住在小阿姨的房子里,那个,你应该也有钥匙的,其实……”
“我没有。”他静静道。
她瞪着他,试图寻觅到些许蛛丝马迹,只是一无所获,望着她的黑眸波澜不惊。
“锦年,不要冒傻气。”他抬手替她捋了捋鬓发,声音温和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