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总是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怎么哄也哄不好。我拿这些话去问她,她只嫌弃我不懂……”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似是陷入了追忆,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干脆沉默。
周可默默,因为不懂得,也不知如何接茬,更谈不上开解。但心下却也在隐隐绰绰的猜想,他正谈论着的那只小熊孩子……应当是那个叫锦年的可爱女孩儿。除夕夜陪着他一起的那个。尽管同他们只相处了短短一夜,却也能够看得出他们之间的非比寻常。
至今,她也只在他对着那个小女孩儿抿唇轻笑时看见过他侧脸上那枚同自己相似的浅浅梨涡。
那样温柔纵容的笑,她再没见过。事实上,他对着微笑的那个人,她也无缘得见。
他常常会和自己提到她,面上并无异色,只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血脉相连,他谈论她时,即使心下一片茫然,却也一样难受的很。就像眼下,轻轻握着他指尖,她能够感受到他胸臆间的千涛万壑,波澜起伏。
几度张口欲言,却又不知如何宽慰,该不该,能不能宽慰。
安瑞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也没指望她能接话,自个儿又看了会儿天,大约是被天光晃了眼,抬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