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早晚。锦年,不要内疚。这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她几乎喘不过气,话也说不利索,“为什么……”
他却明白,“瞒着你,就是担心你会难过。从遣开你,我们单独赴美去看病,到最后她独自回来看你……自始至终,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她又怎会怪你。”
锦年却哭的更凶了。calvin只好不停地轻拍她后背,“锦年,小锦年。你这样不听话,是要你小阿姨在天上不安么?”
锦年只好摇头,通红着双眼,硬是憋住泪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这才对。”他用她方才塞给他的帕子,细细替她拂去眼泪,似是有些欣慰的笑道,“我们……都喜欢开开心心的小锦年啊,不要哭,要笑。”
锦年望着他,想起同样也很爱看她欢喜笑闹的那个男人,蓦然无比心酸。
要笑,都要她笑。
当她想哭的时候,他们都要她笑。
因为他们都喜欢笑着的锦年,因为笑着的温锦年……最像臻惜。
“瑞瑞那儿……”权衡片刻,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句,calvin只好含糊道,“你怎么说呢?”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呢?
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