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子女,只有锦年自幼承欢膝下,他们便只单单疼着她一个,完全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于她而言,他们亦是如亲生父母般亲厚,臻惜就是长姐,是母亲,自小抚育她长大,照顾她,呵护她,以她独有的方式教导她成长。
因着这番缘故,锦年对臻惜向来是全心全意的儒慕和乖巧,听得她这般说了,毫无疑心的,也就安心不再多思,只欢喜的一跳老高,“那真是太啊——咚!”
“唉小心。”
锦年的痛呼和臻惜的惊叫几乎是同时响起,一切都迟了。
撞树杈上了……
臻惜心疼的揉着锦年额头新撞出的红红的大包,细细替她拂去漏了满脑袋的雪屑,轻声苛责,“唉,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冒冒失失的,怎好叫人放心呢……”
锦年浑不在意的吐舌,“我不是有你们嘛,没事儿没事儿!”
“万一……”臻惜表情一黯,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无可奈何的点着她脑袋,“你啊。”
“那也就是说,您来这儿是有事情要办咯?难得出来一回,总不会只是为了给我庆生吧。”锦年继续方才未完成的话,“你方才说有事情要同瑞瑞说,就是这事么?”
“倒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