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安菡芝端着空碗空杯下了楼来,看见锦年也在帮忙,有些吃惊,
“小可,你也真是的,怎么自己躲懒倒叫客人做活呢?”
“太太不是,是我想要帮忙啦。”锦年忙不迭解释,“我喜欢做这些的。”
安菡芝轻笑摇头,“这与喜不喜欢没关系,你是来这儿玩的。”
劝说过锦年,又转身对着女儿关切道,“好了你也别弄了,今天也辛苦了,回房休息会儿,别累着孩子。我来就好,都是收拾一半的菜,没问题。”
锦年有些失望,可奈何抵不过安菡芝的坚持,加之周可悄没声息的捏捏的她的手,“让妈妈一个人做吧。”
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也只好慢吞吞退了出去,再一想他现在一个人也是确实不妥,于是和周可道别上了楼,可惜他并没在房里。
“安瑞。”她喊了声他的命,可只有回声搭理她,几番转悠,最终透过窗子,看见庭院里篱笆墙边一抹熟悉的影。
锦年顿时松了口气,推门而去。
下了楼,果然在那儿。
他在单薄的衣衫外加了一件墨色的大衣,泠风微雨,竹篱小河,他长身玉立。
有匪君子,如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