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直都没有人出声。锦年这才抬起头,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探寻到什么,可惜,他展露在外的,只有平静,波澜不惊的平静,死灰般的平静。
“你想多了。”安瑞终于开了口,可给出的答案却并未让她心中大石卸下分毫,静静的,他说,“我说过,丢着丢着就习惯了,她起初或许有过那么几丝后悔,但最终还是习惯了。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什么……叫丢着丢着?
锦年没听懂,只是,看着他此刻神情,她默默低下头,没再追问。生平第一次,她学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走吧。”他折身准备离开,嗓音微哑,“饿了吧?带你去吃饭。”
锦年小跑着跟上,最后犹疑的回了一下头——
“啊,周太太,不用担心了,贝贝已经找到了。”孩子的母亲正笑吟吟的对着来人说道,“实在太麻烦了,您来收粮菜,还叨饶了你一块帮我找孩子。”
篱笆墙内,不知何时立了这样一位女子。
如瀑的黑发挽成松松的髻,窈窕的身影,连身的呢裙,腕间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只是眉眼间不经意散落的纹路昭示了岁月在她身上蹉跎的痕迹。
不得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