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进来吃顿饭吧。”妇人神色很是诚恳。
安瑞拉过锦年,只是摇头,“还有事,不打扰了,孩子还是看好点儿吧。”
妇人目送他们离去,才抱起贝贝亲了又亲,显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真是,下回千万别再跑出去了知不知道,你把妈妈担心坏了!”
故作镇定的离去,可没走几步,实在挨不过锦年的那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目光,只好叹息着回应:
“这也没什么好分辨的。”他仍强自装作平静模样,淡淡,“也是偶尔途经这里,刚巧撞见他几回,谈不上你说的那样常常……”
“不是。”锦年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静默片刻,她将目光移向那一对团聚的母子,轻声,“你看,我没有说错吧,无论多少次,这种事情是不会习惯的,做妈妈的,一定会很担心走失的孩子啊。”
安瑞沉默。
锦年又重新看向他,“我听calvin叔叔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医院打针的时候因为怕痛,跑开了,好久都找不到妈咪,我和她……走丢了,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当时……也是这幅模样。”
锦年拉他看着那个欢喜的母亲,“我想,当时,应该也是很担心,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