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一副很放心他的样子,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小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间,偶尔蹭蹭。睡得倒是很安心。
真是愈发猜不透她那个脑瓜在琢磨些什么。
安瑞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无奈的想着,亦是合上了眼睛。
……
夜半,忽而感觉身边有些异样。
“叔叔。”
她轻轻喊了一声,良久无人回应,闭着眼睛,小手四处试探摸索,只摸到余温尚存的被衾。
一阵心悸,锦年猛的从被衾间坐起,却发现……
“怎么了?”房间另一端的灯火昏黄下,他回过头,关切的询问,“又不舒服了?”
锦年摇摇头,“没事了。”捂着依旧有些酸酸的小腹,翻身下床。
“你在做什……”
“穿鞋!”他突然严厉的提醒。
锦年先是一怔,旋即低下脑袋,看着自己光光的脚丫,吐吐舌头,老实的回到床边穿好毛绒拖鞋。
房间内只剩一盏桌边的落地灯发出微弱的光,黑暗也因此变得温柔起来。
“你在写东西?”她趴在他的背上,好奇的探头探脑,“咦?这是……检讨?”
安瑞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