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突然异样严肃的说,“睡觉归睡觉,但你觉得目前这样合适么?”
她揉揉眼,还是不清楚,“什么?哪样?”
安瑞没出声,目光来回扫视着二间流转。
锦年这才有所反应,可明白了事实,反而更加莫名其妙了,“咱们以前,不是经常一起睡么?”
“你也知道以前。”安瑞叹气,反问,“那时候你多小?”
锦年愣住了,迟疑着低头扫了眼自己平坦的胸部,禁不住红了脸,她细如蚊吟的分辩,“现在,现在也……不大啊。”
安瑞,“……”
好吧,你赢了。
安瑞扶额,他们的意思还能跑的更偏一点吗?!
她的小床上躺两个人实在是有些挤了,可是此刻稍一移动她就痛的直哼唧,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总归挺像那么回事。这让安瑞有种虐待病患的错觉。尝试了很多次,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抽身离开,或者是换张床的想法。
“锦年,不要抱这么紧,”他轻轻开口,无奈又像是妥协,传到她耳里,怪好听的,“也不不知道你这毛病是给谁惯出来的。calvin?臻惜?”
“才没有。”她闷闷地回答,“你走之后,我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