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瑞轻哼一声,也没再多话,从兜里拿出了那枚香囊,抖了开,尽量离自己远些,在他鼻间晃了晃。
“还记得这味道么?”
“安,安安董!”
这回他倒是登时明了。
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他却更加惶惶了,一惊之下,若不是旁边看着的人眼明手快扶了一把,险些没连人带椅子朝后翻了过去。
“哦,还记着我呐。那老赵,你倒是说说,我是哪儿苛待了你了?你恨我恨成这样?”一边说着,安瑞扯去他眼前那块黑布,笑得意味不明,“放下心,我这呢也不是黑社会,不会闲的给你剁手剁脚,我要你那玩意儿也没用,只是问题既然出来了,你也得交代清楚了,是不是?”
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不能生气,安瑞觉得自己现下的态度已经够亲民的了,可那赵胖子却不知是被吓懵了还是真傻,居然反问了他一句这么废的话,“交代……交代什么?”
安瑞收起香囊,暗地里头顺了口气,进一步提示道,“这都九十年代港片儿里的台词了还需要我重复给你听听么?我让你给我说说看,谁指使的你,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些什么事儿,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没有?”
赵胖子的脸更苦了